于是,学者开始游谈无根,放言宏论,不顾事实地下结论。
现如今,有的人把“创新”看得太容易,束书不观,游谈无根,下笔千言,离题万里,动辄宣称自己“创新”了什么。
没有这种知识,法律之“道”就可能陷于游谈无根、虚无飘渺的困境。
明清实学以“经世致用”为价值核心,在批判程朱理学“束书不观,游谈无根”的基础上,大力提倡实事求是之学。
“敞之谈经,虽好与先儒立异,而淹通典籍,具由心得,究非南宋诸家游谈无根者比,故其文湛深精术,具有本原。
所以,求新乃是目的,踏实则既是研究者得以进入求新阶段的先决条件,又是求新得以有所成就、不付诸于游谈无根的必须保证。
如果只有宏大叙事,我们的法学就可能流于空洞、浮泛、不着边际、游谈无根,这当然是不行的。
明末清初,汉学的开山祖顾炎武针对王学末流“束书不观,游谈无根”的空疏学风,曾经提出了一个“经学即理学”的重要命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