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次见他那是驴年马月的事了。
我目送他呼啸而去,满怀敬意,痴想著,自己怕是到驴年马月,都没有这麽“手熟”的一天。
我不去,再说他爹要恢复王位还不知驴年马月哩。
等到驴年马月是个头?爹娘没能好死,兄弟被害,没过门的媳妇被人霸占,自己活着还有啥滋味,越想越活不下去,思想钻进牛角尖,怎么也出不来。
也只能继续和远征打官司,可是他不知道这官司要打到驴年马月才算是个头。
这只是打算,还不知驴年马月的事情!你想,既要在深圳买楼房,家里又何必盖瓦房?谁知他怎么想的。
有一小县城,首次向上海通车,坐的人也不多,全是土老帽。刚到上海,许多土老帽就把头伸到窗外,看大上海的风情。司机气急败坏的说:把头缩进来,你以为是老家的路,驴年马月不过一回车,头给你蹭掉。
这真是不算不知道,一算吓一跳,照这种速度攒钱,真不知要到什么驴年马月才能攒够两万元分房集资款。